北宋官窑一直是迷雾重重?存在是一定的。但从台北、北京二故宫汝窑标本,及现发现的,存世标本来看,出现不同类别的北宋早期、晚期规格、档次极高的汝窑器物。比如早期于唐代陶土相衔接的北宋澄泥类土性胎质使用,及延伸出酱色护胎釉类。此早期汝器,属低温烧制,乳浊釉。工艺稍低,烧制温度相较后者,也稍低,器型笨拙,主要典型的特征是“羊肝类酱色护胎釉”的使用。后期则烧制温度逐步提高,釉色稀薄,亮泽度提高,值得注意的是,此时,已经不施酱色护胎釉了。钧瓷(也应称汝器)早期釉色与后期,亦存在巨大区别。比较早的一批钧瓷,多为土性胎质,后来则烧制温度高,胎质也精细化,但釉色,却不如早期之釉水。奇怪的是规格、档次,皆脱离民窑之范畴。
(相关资料图)
也就意味着,至少,有两批,甚至是多批,釉水精绝,规格、档次极高的,分别不属同一时期的器物存在。却又脱离了民窑的范畴,非常奇怪。
事物的反常,也使我们在寻找原因。文献曾有记载,北宋有烧制工艺失传之现象,以及,柴窑也存在,烧制工艺失传。后续烧制技术、各工艺并没有延续下去,这就是事实。
在调研中,逐步发现了,另外的一个事实,那就是水患。文献资料记载的“北地”,属黄河流域的下游,而古时,三、五年,就会有大的水患发生,黄河也曾数次改道,淤积层达到八九米之深,足可见当时水患危害之大了。
联系到,柴窑技术失传,官窑技术失传,以及存世标本,前后呈现多样化,不同寻常的存在现象。只能说,在此地理情况下,不受影响,是不可能的。
如果说,柴窑及官窑技术失传与水患有关,那么,一切,也就解释的通了。
也就存在,另外的一种必然,即最早期官窑遭遇水患破坏后,技术失传。从而,官方又建立了另外一个官窑。后来,官窑吸取经验、教训,把官窑窑址,建立在地势高处。
这是地理环境影响下,局限性的,必然存在现象。
也就是说,官窑技术失传的原因,是因为地理环境影响造成的,此也就注定了,旧官窑被淹没,又必然重新建立,新的北宋官窑之现象。
从地理环境及常识来讲,应该存在旧官窑,以及旧官窑被水淹没后的,又重新建立新官窑之现象。
淤积层,深达八九米,也已经证明了事实存在的必然性。此应该值得我们去思考!
也是此地理环境下,常识性存在的问题。此现象,也算是值得关注的一方面因素吧,可供喜爱宋瓷的藏友们参考之。我们只是指出一些问题存在现象,只供参考之。一切定论,尚待考古发现去证实。
至少目前,从所发现存世标本中,存在高档次,高规格的各种标本存世,从胎釉来看,从低温到高温,中间跨度非常大,并且,很多都脱离了民窑的范畴。
从中可以明确得知,官窑烧制时间长,存在不同类别的高档次高规格的官窑器。
通过对地理环境的调研,加上,柴窑和北宋官窑技术失传的记载,及宋代瓷片层,深达地下八九米之深的事实,也揭示了常识性问题的存在性,从常识的角度看,此水患的因素是存在的,无法排除的。只是,尚待我们,去进一步的求证之也!
有因就有果,此也是后续官窑,建立在地势高处的反常原因,因为地势高,原料搬运,成品搬运,都极不便利。也可能是考虑水患之因素吧。有了地理因素,加上文献记载技术失传,以及有“新官”的记述,也就存在,相对应的“旧官”的必然性。此也就证明了,北宋官窑,存在搬迁窑址的可能。二次建窑,也就成为必然的现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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